天这话，我就当没听到，但要是再有下次……”
“谁敢乱说，我一定打断他的腿！”陈泰然立刻摆出了鲜明的态度，就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。
沈欣欣点点头，又把话题转回了案子上：“陈先生，我知道你有一些异于常人的本事，我今天找你，也不是想打探你什么私人秘密，就是纯咨询，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，如果不想说，就不说，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“我无压力啊，你问吧。”陈泰然摆出了一副轻松的姿态。
“好。”沈欣欣打了个响指，竖起一根指头道：“第一个问题，像你们这样的人，一定有自己的一个圈子吧？”
“嗯。”陈泰然点了点头，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“那第二个问题，你在这个圈子里到底属于什么级别的？”
“我？”陈泰然愣了一下，不禁苦笑道：“我嘛，也就是一小虾米，说出来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是吗？”沈欣欣眉毛一皱，显然不太相信。
“咳咳……”陈泰然咳嗽两声，解释道：“沈警官，这个你可真得信我一句，我他娘也想拍着胸脯说老子就是天下第一，但这合适吗？”
“好吧……”
“咳……沈警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