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随即欣喜若狂,忙搂住徐颖兰的纤腰,踏进了舞池。
上帝作证,陈泰然现在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……
他的目光直直射向某个小白脸的手——没错,搭在徐颖兰腰上的就是这只手!食指上戴着个祖母绿戒指,腕子上还有一块纯金劳力士。
如果现在四周没有那么多人,陈泰然说不定真会抄起一把菜刀,冲上去将这只手给剁成十七八段儿!拿去喂狗……
当然,这也就是想想而已,看着人家“柔情蜜意”、“翩翩起舞”的场面,某人心里越发火大,索性回去坐下,继续喝酒。
酒啊酒,你果然才是老子最佳的伙伴!
几杯下肚,陈泰然眼前开始有点儿发飘,不过他并不想用内功来解决问题,反正现在心情不爽,醉一下也好,只要不喝得烂醉如泥,应该问题不大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?独自喝闷酒可不是好习惯哟。~”一个略微有些耳熟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,刺得陈泰然浑身一激灵,本能地清醒过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