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可是没办法呀,组织就是组织,咱们是跟谁混的?中特呀!再奇怪的命令,只要是中特发的,那也就不奇怪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听她这么一说,陈泰然不禁咽了口唾沫。
“他妈的,以后老子不会也碰上这种状况吧……”某人在心里暗暗道。
四季兰歇了一下,又道:“人手不足这种事儿吧,你以后会慢慢了解的,基本上干咱们这一行的,都会把这个问题挂在嘴边上,你必须得会哭,会写报告,把事情讲得特别严重,上面那些老家伙们才会重视,然后看你可怜,说不定心一软,就对你网开一面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陈泰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观点,不禁好笑。
“咱们中特的那帮老不死呀,是我见过的最过分,最变态,最不要脸的一群老不死!他们才懒得管你死活呢,人不够自己想办法,反正什么级别干什么规格的任务,他们只看结果,从不管你过程如何,变态不?”
“变态……”陈泰然头皮一麻,点点头道:“那……兰姐你这次接到的任务到底是什么?”
“其实我接到的本来是调查任务。”四季兰稍微犹豫了一下,便坦陈道:”你们山西形意门高手众多,一直是我们的主要监控对象,这次他们派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