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陈泰然的神色变化,仍自顾自道:“一般的蛊师,只是耍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勾当,弄得别人头疼脑热,发个狠,说不定能把人弄死,但是他们自己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。”
“什么代价?”陈泰然顿时紧张起来。
用蛊害人,居然还是有代价的……这,月姨可没说过呀,难不成又被那死女人给坑了??
“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,但听说蛊师想要把人弄死,就必须先以自己的精血喂食自己的蛊,然后那蛊灵才肯乖乖为他办事,否则时候必定反噬自身,那样非但不能害人,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。”
“哦……”陈泰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“不过有一些厉害的蛊师却不理这套规矩。”风老头忽然话锋一转,让某人放心不少。
“我小的时候学艺,曾在闲暇之余,听上代宫主说过一个故事,内容就是她老人家跟一名绝顶蛊师交手的经过,那一战,我们宫主的确赢了,可是事后,却莫名其妙地发高烧,连续一个月零八天高烧不退,可把我们天宁宫上下给吓坏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陈泰然和绫妹子都瞪大了眼睛,异口同声。
“然后宫主她老人家就服了咱们天宁宫秘制的一种灵药,高烧立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