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。
这也没办法,要知道,金门区属于老城区,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离休老人,你指望他们昼伏夜出,过灯红酒绿的生活,那不是扯淡么。
车站东村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,还没到点半呢,灯就全熄了,到处黑灯瞎火的,只有寥寥几个窗口兀自透着微微的光——那不是灯泡,而是电脑显示屏的光,估计租房的小男生又在熬夜奋战某款国产坑爹游戏了吧。
栋号,这家的灯倒是熄的,虽然租房的是个年轻小伙子,但据左邻右舍回忆,这小伙儿晚上从不熬夜,最多八点就会熄灯,平时也从不带些浓妆艳抹的小姑娘回来,倒是个好孩子哩。
此时,号中正回响着阵阵轻微的呼噜声,显然主人睡眠质量相当不错。
可恶的是,门口忽然传出的一声“啪嗒”,打断了他的美梦。
床上的人立刻惊醒,但并没有在第一时刻就采取行动,而是先不动声色地从枕下摸出了一把乌黑的手枪。
门外,陈泰然轻轻一推门,也发现情况不对——他奶奶的,那小子肯定是在门后面顶了一把椅子,然后在椅子上竖了一枚子弹壳儿。
嗯,没错,就是这个声音!
陈泰然一边想,一边暗暗点头,以前他出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