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他走的时候,他到是想留下,不由自主的想逗弄她。
可这会儿,她真的客客气气,且答应他的要求了,也不赶他走,还温柔的朝他行礼……他却一时间浑身都不自在起来。
觉得在她的闺房里,好似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。
这感觉真是叫人如坐针毡。
“那、那就以后再说,我……先走了!”
这次不用魏京华撵他,殷岩柏自己竟落荒而逃。
人真是奇怪的动物。
魏京华摇了摇头,她这次被解禁足倒是顺顺当当,甚至她自己没有费半分的力气。
不过她也懒得出门了,就在荷花池畔带着贡布慢悠悠散步。
贡布一会儿去啃草,一会儿又疾奔去抓鸟,把地上吃草籽的鸟雀惊得扑棱棱乱飞,它则兴奋的汪汪直叫。
一人一犬,玩儿的不亦乐乎。
魏家主院的人,却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。
魏婉容手里的帕子都撕烂了两三个。
“你跟帕子生气有什么用?”楚氏拍着她的手,可说话间却是有气无力,“你舅舅正麻烦缠身,是顾不上咱们了。”
“哼,没用……”魏婉容气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