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唯一没有哭的女儿,“京华,你昨夜里可曾听到什么声响?”
“没有。”魏京华摇头,“昨夜里太安静了。”
魏敬贤叹了口气。
魏京华却有强调了一遍,“就连贡布,都安静的不同寻常。”
“什么?”魏敬贤总算注意到她意有所指,“怎么不同寻常?”
“贡布昨夜一声都没叫,它吃了几块肉骨头就昏昏欲睡。不知是不是那肉不新鲜,让它不舒服了?”
魏京华话没说完,就被魏父打断。
“胡说八道!它的吃食比人还精贵!乃是御兽园天天送来的!谁敢怠慢!这话若是叫别人听见了,传到喜公公耳朵里,你是想给魏家找麻烦吗?”魏敬贤吼道。
因为这只獒犬,他吃了太多的亏了,如今一提獒犬的事儿,就像揪住了他的心,戳到了他的痛脚似的。
“那肉还没吃完,我专门留了,今日找机会再试试看,若肉真的有问题……不是大厨房的事儿,就是御兽园的人手脚不干净。”魏京华一点儿不怕他。
相处这么久,她早已经发现了,魏父其实就是个纸老虎。
他的欲望又多又大,有欲望的人,到处都是软肋。
“我正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