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随从都没带,难道就不算私下见面了吗?就不用避嫌了吗?
殷岩柏越想越生气,连个好脸儿都没有,“是啊,恰巧路过,并且恰好想起来,有件事儿,某人已经答应许久了,却还没有兑现!”
他语气不善,叫马背上另外两人皆是一愣,错愕看他。
殷岩柏狠狠瞪了魏京华一眼,“魏长使莫不是要抵赖吗?”
魏京华歪了歪头,“抵赖从何说起呀?”
“魏长使早就答应本王去看诊,不知今日有没有时间?”殷岩柏哪里像是来请大夫的,他的语气分明像是要债的。
魏京华无奈一笑,她早先催了几次,他都说改日、改日。
改到今日,倒成了她在抵赖了?
“有时间。”魏京华点点头。
“那还不走?磨蹭什么!”殷岩柏哼了一声,调转马头。
他想起接下来一段路程,只有他与她并驾齐驱……他嘴角终于溢出一抹笑意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