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哪里去了。
她只管挑亮了车厢小几上固定的灯烛,摸出自己的金针来。
殷岩柏喝醉了酒,倒是收敛起了平日里的桀骜之气,乖巧的像只家犬,叫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“把衣带解开,上衣半退……是半退!谁叫你把衣服脱了?”
她轻声呵斥,他又听话的穿上。
魏京华不由抿唇轻笑,他听话的样子……还挺可爱的。
她捻针而下,马车虽晃,她下针的动作却是稳稳当当,一丝不乱。
且捻针之时,动作又快又准,那样子不像是大夫,倒像是个武林高手。
一眨眼的功夫,殷岩柏裸露的胸膛上就已经扎了十几根细针,随着马车颤啊颤的。
魏京华估摸着时间,马车到晋王府门前的时候,她正好留针的时间差不多,可以拔针。
她也可以下车回家去了。
马车骤然一停,她立即伸手取针。
却听见车厢外突然传来女孩子的声音,“是师兄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