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指都泛了白。
“害怕?”他问。
水蔓菁白着脸,摇摇头。
他抽了抽衣袖,她终于不情不愿的放了手。
殷岩柏提着满是倒钩的鞭子上前。
魏京华却伸手拦住他。
“怎么,你也看不惯血腥的场面?”殷岩柏侧脸看她,“你去外头等着,他吐口了我叫你进来。”
魏京华却是摇摇头,“王爷这法子太粗鲁了。”
殷岩柏闻言瞪眼,粗鲁?她嫌弃他对嫌犯粗鲁?
“难不成我好酒好菜,把他供起来?”
“叫人招供,还有许多巧计,”魏京华缓缓说,“文雅点的。”
殷岩柏狐疑的看她一眼,提着鞭子走向一边。
魏京华叫常武脱了这人的衣裳,只留着一条遮羞布,绑住手脚大字挂在木头架子上。
她从袖袋里摸出金针,飞快的捻入这人皮肉。
刚扎到第五针,被打晕的这人就醒了过来。
他猛咬自己的后牙槽,却惊愕抬头……
“你在找这个?”常武摊开手掌,里头有一个羊肠缝制的小药囊,绑在这人的牙上藏在口中。
“给我个了断!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