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反问。
秦文皱着眉,迟疑了一阵子,“我家小姐虽没有明说,但她告诉婢子她心里的苦楚,做奴才的自当想方设法替主子分忧啊。”
魏京华静默片刻,“你起来吧。”
她又转头,“方淼,备车。”
“长使……”方淼似乎想劝,但想起自家长使的性子,终是抿着嘴,什么都没说。
魏京华并非不愿为水蔓菁医治,只是不愿意勉强她罢了。
如今秦文这般恳求,也许真的是水蔓菁后悔了,却又拉不下脸来,抵死要维护着面子。
“多谢魏小姐!多谢魏小姐!”秦文要冲她磕头。
魏京华伸手拦住,又主动拉了她起来。
街面上的路人来来往往的看着,直到两人都上了马车离去,看了热闹的人才议论着离开。
魏京华还是没能吃上她与冬草烤的香梨,却是顶着雪到了晋王府。
她叫马车在角门停下,与秦文直接从角门去了水蔓菁的院子。
先前她为水蔓菁扎针医治时,常走这条路,路上看守的家丁对她已经很是熟悉了。
见了她又来,都热情的打招呼,未曾过多询问。
一直到了水蔓菁的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