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京华皱了皱眉,偏着头想了片刻,“你觉得他会么?”
“小姐,”站在一旁的秦文忍不住急声道,“不是说好了,要好好医治的吗?您怎么又……又这样说话?”
秦文的泪都要流干了,心急又无奈。
水蔓菁长叹一声,“罢了,还请魏小姐不要放在心上,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秦文别急,魏小姐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,她不会因此翻脸的。”
魏京华闻言也笑了,“厚颜无耻原来是一个动词,一个会习以为常,与日俱增的动词。”
水蔓菁僵了僵,“你体会不到我心里的苦楚。”
“我从小无父无母。”魏京华忽然说道,“养父母家贫,好容易把我拉扯大,却在来京的路上被人害死了。”
她话音落地,屋子里是好一阵子的静默无声。
空气里有一种强烈的压抑感。
秦文的目光在床上和床边那人的身上来回徘徊。
水蔓菁也拧着眉头,良久不曾再开口。
魏京华却没闲着,她趁这一阵子安静的功夫,迅速的下针,很快水蔓菁干瘦的身上就被扎成了刺猬。
留针的时候水蔓菁却突然泪如雨下,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