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别把血流在魏家门前。晦气!”
魏婉容气得又要骂,张嘴之后,却是一愣。
她看了看魏京华,又看自己胳膊上的针,“你……你是在?”
“保胎,”魏京华轻嗤,“你以为呢?杀人?”
“我若是想叫他死,只要放这你不管就是,何必脏了自己的手?”
魏京华语气平静,并没有什么情绪。
可她这般平静淡然的样子,落在魏婉容眼中,就是赤裸裸的讽刺挖苦。
魏婉容咬着牙,眼里蓄着泪,狠狠道,“是,你不必脏了自己的手。你杀人从来都是一句话就够了,甚至有时候都不用开口,你身边多得是愿意为你效力,愿意为你鞍前马后的男人……”
寇子行站的远,疏散了百姓之后,他还在指挥众人清洗魏府大门及门外的污秽。
整个街道上这会儿全是水,阴沟里的水都涨了好些。
殷岩柏站的近,恰把这话听进耳中。
魏京华以为他要怒了,暗自心疼自己刚刚为保胎扎的那些针。
以殷岩柏的功夫,一掌下去,莫说魏婉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,就连魏婉容自己也得当场毙命。
她长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