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岩柏沉声说。
简延见状,开口阻拦,“魏长使如今还在孝中,不能参与宴饮,还望王爷体恤。”
殷岩柏哼笑,回眸看他,“本王如何体恤,还需要你教吗?”
“不敢。”简延拱手。
“不敢?”殷岩柏笑着逼近他,“依本王看,你是想凌驾在本王之上,来教导本王该怎么做人做事呢?”
简延拱手低头,背也微微躬了起来。
“是该教教你如何做人。”殷岩柏伸手抓住他的衣领,单手就把简延整个人提了起来。
简延整张脸都涨的血红,“街巷上人来人往,还望王爷举止有度……”
“本王向来如此行事,你是第一天知道本王吗?”殷岩柏哼笑一声,抬手一耸,简延就从他手中飞了出去,倒退了数步,跌在地上。
堂堂男人,这么狼狈的跌坐在街头,实在难堪。
简延似乎没想到殷岩柏竟一上来就如此蛮横,毫不讲道理。
若论雄辩,可能几个殷岩柏都不是简延的对手。
偏偏殷岩柏根本不屑废话,他握着拳头又要上前。
简延脸色涨红的已经能滴出血来。
“罢了,王爷!”魏京华上前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