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,是很早就开始的事情,那时候沈仕扬还没死。
因为二皇子与沈仕扬来往过密,圣上派她去看着。
“二皇子一向自持甚高,看哪个皇子的才智都不如他,甚至连太子,他也看不上。”殷岩柏轻哼一声,“他的心思昭然若揭。”
魏京华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我不是不能派人去拿他的把柄,只是……”殷岩柏的话音顿了顿。
他的欲言又止,很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。
魏京华一时没有领会他那个点,她挑眉看着他。
“就是像太子会防备着二皇子,皇兄也会留意我。若是我的举动不出格,自然你好我好。”殷岩柏的话音一顿,眉头轻皱,“但是我去查皇子,就是把手伸到了他的儿子身上,也等于伸到了他面前。”
魏京华深吸了一口气,立时恍然大悟。
“在草原上的那次误解,晋王爷还耿耿于怀吗?”
殷岩柏闻言一笑,“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,还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?不过是吃一堑长一智罢了。”
魏京华点头,那就是还记在心上了。
“有么?”殷岩柏又问了一遍。
魏京华缓缓点头,“有,但不多。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