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留着“告发”这样的后手来着。
“即便伤的重,下不了床,抬也要抬走。”魏京华不假辞色。
简无忧语气沉沉,“老臣效忠朝廷,侍奉圣上这么多年,连一个情面都求不得吗?简延犯了什么错,竟叫魏长使如此兴师动众的,带这么多府兵来我府上?”
“简延犯了什么错,您问不着我,我也不必回答您。”魏京华神色清冷,“我是奉命行事,简大人不要为难我。”
“呵,好一个奉命行事!我看魏长使是以权谋私!”简无忧怒道。
魏京华不惊不慌,“那您可以去告我呀。”
“你这是目无尊长,我好歹是吏部尚书,你就骑在马上,与我说话吗?”简无忧冷喝。
魏京华看也不看他,仰着头道,“我眼中这会儿没有吏部尚书,只有一个为了维护自己的孙子,目无王法的顽固老朽。”
“你……”简无忧抬手指着她。
“来人呀,”魏京华轻喝一声,“带出简延来,若有人抵抗,就地拿下。”
“你敢!”简无忧立时挡在门前,“这是我简府!是吏部尚书府邸,我看谁敢动!”
简家顺势涌出许多家丁来挡在门口。
魏京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