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颜料……必然是血。
算起来,魏婉容肚子里的孩子,至今应该有两三个月了。
还没有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,是极容易小产的。
她皱眉犹豫之时,忽然瞧见一辆稍微宽大些的马车驶进了别院。
“小心隐蔽。”魏京华低声提醒了一句。
她与孙进一动不动,屏住呼吸。
过了片时,马车在院子里停下。
一只靴子从马车里迈了出来,紧接着是一段锦袍,再接着……
“二皇子?”孙进忍不住低声说道。
魏京华没有回应,仍旧禀着呼吸。
今日是二皇子的生辰,他府上这会儿还热闹着的吧?
那些宾客应当还未离开,他竟扔下满府的宾客,独自往花里别院来了。
“看来他还是很关心魏婉容的。”她小声说。
“会不会沈氏遗孀独自里的孩子,就是……”孙进兀自嘀咕。
魏京华挑眉看他一眼。
孙进立时停下话音,讪讪看她。
“无妨,她已经不是我姐姐了。”魏京华摇摇头,“我想靠近那院子一点,有没有办法?”
孙进皱着眉,“卑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