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岩柏没坐稳,险些从他的高头大白马上滑下来。
“你们说……谁?车夫?”
一股浓浓的不安从他心底翻涌上来。
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倘若车夫死了,那她……
“驾!”殷岩柏纵马疾驰,直奔衙门。
他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小摊小铺,撞翻了多少个挑担叫卖的游郎。
“去晋王府索要赔偿——”他喊了一声,马却是骑得更快了。
他片刻不敢耽误的冲到京兆府衙门。
车夫的尸首就停在衙门院子里的空地上。
仵作与京兆府府尹都站在院子里,低声说着话。
“人呢?人呢!”殷岩柏厉声问道。
府尹吓了一跳,抬手颤巍巍指着车夫的尸首。
殷岩柏上前一步,车夫身上的羽箭已经没有了,但衣服上还有大片沾过血又泡了水的痕迹。
“他……是他……”
纵然人已经在水里“泡发”了,但殷岩柏还是通过其衣着服侍,大致身形,认出了他。
“她呢?她人呢?”他喃喃问道。
府尹皱了皱眉,“王爷说的是谁?护城河里只发现车夫一个人的尸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