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殷岩柏又说。
“你不要太得寸进尺。”圣上说。
殷岩柏摇头,“不会,相信皇兄也以为如此更多妥当。”
“你说?”
“皇兄刚刚也说,要行刺魏长使之人究竟是谁,还未查明。车夫已经一命呜呼,她乃是命大机警,才得以逃生。”殷岩柏缓缓说道,“究竟是什么人,竟敢在京都为非作歹,在皇兄你的眼皮子底下,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来,难道皇兄不想一查究竟吗?”
“朕必要查,姑息则养奸,朕必不姑息这样的人!”圣上掷地有声的说。
“皇兄,不如这件事情交给臣弟来查吧……臣弟若是不查清楚要暗杀魏长使的人究竟是谁,如何能够放心离开呢?”殷岩柏语气并不高昂,声音也不嘹亮。
圣上反而被他这微弱的语气触动,一时不忍拒绝。
“圣上希望臣弟什么时候启程?”殷岩柏问。
“月氏已经犯我边境,边关急报,你自然是越快启程越好,”圣上没好气的说,“你最好即刻启程。”
殷岩柏叹了口气,“三天时间,三天以内,不论我能不能查出这人是谁,我一定启程。”
圣上眯眼看他。
“皇兄,”殷岩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