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弟想说的,都在这里了。”殷岩柏抬头看着圣上,“臣弟想知道,是什么人指使了皇宫大内的侍卫,在夜里暗杀魏长使。”
“放肆!”圣上怒拍御案,“你是说朕想要杀自己的臣子,暗杀绣衣使吗?”
“臣弟没有这么说。”殷岩柏垂下头去。
“没有这么说,你就差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吧?你是来质问朕的吗?好,那朕就告诉你!朕没有做过!朕从来没有指使人去暗杀魏长使!”
殷岩柏等圣上发完了脾气,才缓缓开口,“那就不能是旁人收买了大内侍卫吗?倘若真是如此,危险的不止是魏长使,就连皇兄您,岂不更处在危险之中?”
圣上闻言一愣。
他似乎被一叶障目了……他刚刚只想到,殷岩柏拿出这样的证据来,是来质问他的,是来逼迫他的。
他似乎根本就没把他拿来的物证,当做真正的物证!
圣上渐渐冷静下来。
“皇兄不必生气,这车上的痕迹,都是真的,并非臣弟伪造。羽箭是臣弟亲自下水捞出的,皇城墙头上的巡兵应当也有看见,他们皆可为证。”殷岩柏竟没有发脾气。
圣上怔怔的看着他。
与其说是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