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匣来。
姜翰挽起了裤腿,他今日许是特意的,竟穿了裤腿很是宽松的裤子,恰能挽到膝盖以上。
他一条大白腿在熠熠灯光之下,显得格外扎眼刺目。
殷岩柏原本站的远,此时却豁然起身,拿起一个胡凳,坐在魏京华对面。
不过一两步的距离,他抱着膀子坐下来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动作。
魏京华给姜翰扎了针以后,又给殷岩柏取针。
大帐里一时安详静谧,倒叫魏京华想起了当初她学针术的那家老医馆。
那医馆的位置很偏,在老城区。因为老城区有很多古建筑,已经被评定为文化遗产,不允许拆毁。所以房子都不甚高,甚至没有现代化的痕迹。
门口一株几百年的老国槐,树冠大的遮天蔽日。医馆里头常常光线不怎么亮堂,却总有一种恬淡的安宁四下流淌。
她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。
“姜参将!”帐帘猛地被人掀开,帐内的宁静立时被打破。
帐内的三人抬头向帐帘口看去。
帐帘口站着的那人,也是明显一愣,他显然没想到姜翰的帐中竟然坐着这么几位“巨头”。
站在门口一脸愧色的常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