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了。”太监呵呵一笑。
“那寇七郎呢?”殷岩柏立即问道,“魏长使虽是女子,有些事情却算得很清楚,她不喜欢欠人情谊,尤其是寇家的情,寇七郎的情。”
帐内的魏京华听到此处,不由瞪大了眼。
虽然这是她的真实想法不错……但从殷岩柏的口中说出来,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对味儿呢?
这语气,这话音……端的是怪怪的。
那太监也是人精,咯咯笑了几声,“圣上也没打算重罚寇七郎,这不已经提拔到圣上身边去了么?”
“不在东宫了?”殷岩柏显然有些意外。
太监叹了口气,“二皇子献酒那事儿以后,太子与寇七郎之间似乎已经起了嫌隙,圣上也是两边儿都心疼。”
殷岩柏良久不语。
他又与太监说了会儿别的,便起身叫人送太监出帐。
不多时,他便亲自端着漆盘进了内帐。
他一抬眼,恰与魏京华的视线撞上。
她正弯身提鞋,欲要起床。
“醒了?”殷岩柏笑着上前,“某些人可真能睡,平日里自诩警醒,今日怕是把你卖了,你还在做梦呢。”
“随时随地都惊醒的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