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常武的额头,“他发热很厉害。”
殷岩柏也连忙走到常务身边。
“嘴唇发乌……”殷岩柏嘀咕道。
魏京华拿过她的针匣,在常武的胸口,及颈下动脉,大臂都扎了几针。
“不但嘴唇发乌,印堂也有黑青之色,这是中毒之症。”魏京华皱紧眉头,“一开始怎么没有发现呢?”
她扭头四顾,从一旁的大碗里发现拔出的箭,羽箭在一旁搁着,箭头在碗里。
她端过碗,嗅了嗅箭头。
“箭上淬了毒!”魏京华压低了声音,尽量不泄露自己愤怒的情绪。
“是毒,怎么早没发现。”殷岩柏只是奇怪,他并没抱怨谁。
但魏京华却不可抑制的自责起来,“是,怎么早没发现!这毒不是中原常见的毒,可有西北这边有经验的军医,请过来看看?”
殷岩柏点头吩咐人去。
不多时一位老军医被人请了过来。
他看了常武的脸色,又翻开他眼皮看了看,再看他伤口,摸脉……
魏京华还要把那箭头拿给他看,他却是摇了摇头,“是蛇毒,这种蛇只有西北草原上有,发作慢,潜伏期有一到三个时辰不等。这会儿再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