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!”姜翰笑了一声,“如今的王爷,怕是一根钉进圣上骨头骨髓间的钉子了吧?他会因为您没有兵权就放过您?”
“我打算‘病死’了。”殷岩柏轻嗤一声,“你这么说,可是挑拨君臣关系,若叫人听见,你都活不过明日。”
姜翰错愕,一时间瞪着眼张着嘴,说不出话来。
“王爷打算病死……”
“既然皇兄视我为钉子,我帮他把这钉子拔出来,他总能安心了吧?”殷岩柏笑了笑,小声说,“亦如当年,我义无反顾喝了两杯酒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姜翰看看他,又看看魏京华,“王爷受了刺激吗?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儿,讽刺殷岩柏是不是疯了。
魏京华却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针来,“王爷没有受刺激,其实这事情,已经筹谋许久,如今不过是提前了几日罢了。”
姜翰难以置信的提了口着气,看着两人。
殷岩柏解开上衣,叫魏京华给他扎针。
“原本是打算,在离开之前还能送份大礼给圣上。”魏京华一面扎针,一面低声说道,“月氏作为圣上的心头患,已经在西北边境蹦跶太多年了。王爷也是准备一鼓作气,彻底打退月氏,叫他不敢来犯我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