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王爷从来没有生过这样重的病!定是先前攻打月氏的时候,急行军而拖垮了身体!”
常武一面说,一面忍不住背过脸去,拿袖角擦拭眼角。
二皇子盯着他的动作,见他放下胳膊时,袖角一片水迹。
这是哭了?
二皇子心中疑窦丛生。
真的这么巧?晋王病的这么重?且恰恰是在这个时候?
“叔叔好好休息,侄儿这就修书回京。”二皇子匆匆从大帐里退了出来,却给他身边随从一个眼神暗示。
那随从同他走了几步,忽然一个拐弯儿,不见了踪迹。
只见二皇子翻身上马,离开军营的的时候,身边的人却是少了一个。
那随从绕了个玩儿,躲在军营当中,远远的盯着主帅营帐。
他等了不多时,果然看见魏京华端着一只乌黑的砂锅回来了。那砂锅烫得很,她垫了厚厚的布端着。
大帐外头的侍卫对她客气非常,立即打起门帘子请她进去。
她进去以后,二皇子撇下着随从就猫着腰,轻手轻脚的靠近主帅营帐。
主帅营帐外头自然是有侍卫守护的。
但这营帐大,不是四面八方都有守护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