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人那么迂腐,我更不介意你有过夫君,只要你愿意,本世子的营帐,永远对你敞开。”
说完,他还对魏京华挤了挤眼睛。
殷岩柏闻言气息一动。
但他还没能有所举动,魏京华已经抄起了手边的茶碗,朝耶律峄的脑袋上砸了过去。
耶律峄抬手接住她砸过来的茶碗,“说说而已,怎么还动怒了呢?力气可真不小,够味道!”
没等两人再有所反应,他便笑着出了大帐。
殷岩柏的脸色黑沉难看。
“这人真是嘴欠。”魏京华低声嘀咕。
“等我好了,我必要割下他的舌头。”他垂眸说道。
魏京华轻笑一声,“割下来下酒吗?”
“嫌脏,”殷岩柏轻嗤,“喂狗。”
魏京华点点头,“那你还需忍气,好叫自己的伤好的快一点。”
殷岩柏闻言好一阵子的静默,再抬眼时,他目光沉甸甸的落在她脸上。
他抬手轻抚她的发,“说好的带你过自由自在的日子,结果……又对你失信了。”
“怎么能怪你,我也没料到二皇子会那么大胆,那么狠心。他竟不是打探,却下了杀手。”魏京华摇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