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斜视的坐在了殷岩柏的对面。
昨日他还言语轻抚的调笑于魏京华。
今日他像是转了性子,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。
他克制着自己,专注且带着点客气的看着殷岩柏,“晋王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。”
“哦?”殷岩柏呵的笑了一声,“我的什么事?”
“晋王是回不去京都了!”耶律峄笑眯眯说道,“听闻晋王在军营里已经病倒,并且在回京的路上,不幸罹难,尸骨无存……真是惨呀!”
大帐内有片刻的安静,气氛诡异又尴尬。
殷岩柏呵的笑起来,“真是惨呀……”
“圣上容不下你,上次在乌兰布统草原上的时候,就已经初见端倪。”耶律峄凝了凝眉,“既然你已经在大夏‘罹难’不如在这广阔的草原上,另觅出路!”
“然后等草原也容不下我吗?”殷岩柏哼笑了一声。
耶律峄深深看他一眼,“草原广博,这里民风彪悍,众人最佩服的便是英勇刚猛之人。不是京都容不下王爷,而是王爷本就不适合呆在那狭隘之处。”
殷岩柏收了笑意,意味深长的看着耶律峄。
昨日他还不客气,当着他的面就敢轻浮的看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