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没看见殷岩柏的声音,也没瞧见耶律峄。
“耶律峄之所以能有这么多人追随,除了因为他是长子,理当是世子以外,也是因为他自己骁勇无比。”帐内的大夫沉声对魏京华说道,“每次打仗,他都是先锋,身先士卒。所以他带出来的骑兵,都是勇武之人。”
魏京华回过头来,看了那大夫一眼,“如此说来,你还挺崇拜他的”
大夫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,“以往的确如此,今日却有些有些失望了。”
魏京华微微挑眉,“一次就失望了”
“人还有几条命呢勇武是好,但心硬、狠厉、嗜杀就不好了。”大夫轻叹,低声咕哝,“姑娘你说的对,我们学医之人,难道最开始学医的初心,就是为了学来害人的吗那得是多阴暗的内心呀”
“只是人走得久了,在这世上被磨砺的久了,混混沌沌之中,却忘记了自己的初心,也迷失了自己。”
大夫低着头喃喃说道。
他没注意魏京华什么时候,竟悄悄走到了他后头。
更没注意到,她什么时候握了一把短刀在手中。
她猛地手起刀落
大夫一惊,猛然回头他的膀臂却是松了。
被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