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魏京华平静说道。
“我不瞎。”殷岩柏轻轻拉过她的手。
她手上还有些伤口,尚未完全愈合。
“这是夷离堇那日将我从营中带走,从他手里逃脱时弄伤的。”魏京华笑了笑,把手从他掌心缩回来,“与你身上的伤根本不能相提并论,比较起来,这都不能叫伤。”
殷岩柏闻言却猛地又将她抱进怀里,他声音闷闷的,鼻音有点重。
魏京华想要抬眼看他。
却被他紧紧的按在胸前,“你干嘛与我比?我是男人!男人就该流血流汗守护他的妻,你是个女孩子!”
“嗯,”魏京华原本要跟他争辩两句,但不知为何一开口竟然是,“我记住了。”
“至于耶律泰那儿……”殷岩柏终于忍不住,把话题兜了一圈儿,又绕了回来,“下次再给他扎针治病的时候,一定要叫上我。”
“我知道了,给姜翰扎针的时候,你不是已经交代过了吗?”魏京华笑了笑。
殷岩柏皱眉,“那不一样,姜翰好歹是你兄长。”虽然是表的……
魏京华素来自作主张,从不听人摆布。
但这会儿,她被他按在胸前,乖巧的不像她,“嗯,晓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