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子。
耶律泰却是忍着怒气,依旧笑眯眯的。
使臣们叫准备酒席,他就准备酒席。使臣们酒喝得多了,嘻嘻哈哈笑着说,“一直听闻契丹的女子,歌舞厉害,还能厉害过我大夏的女子吗?”
耶律泰冷笑一声,焉能没听出他们是“酒足饭饱思淫欲”,但他没理。
若是大夏的使臣就此收敛,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儿。
可这些使臣只觉郡王都怕大夏国威,郡王的二公子岂能不怕?
“二公子,叫上/你们这儿的歌姬舞姬呀?也叫咱们大夏来的使臣开开眼,看看你契丹的美姬是怎样的风情?”
耶律泰冷哼,“叫父皇的歌舞伎上来表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