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死!她在——”使臣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的眼睛倏而瞪大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一柄长剑。
那剑晃悠悠的,剑身没入他胸前很深。
他无法回头看看自己的背后,若是能回头,他必然能看见那剑已经穿胸而出……
他又迟缓抬头,看了看跟前那握剑之人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握剑之人猛的把剑柄往前一推,松开手指。
使臣带着贯穿胸膛的剑,仰面轰然倒地。
魏京华也微微抬头,看着使臣对面站着的男人。
“二公子怎么离席了?”她问。
耶律泰眯了眯眼睛,“一群蠢货,眼高于顶,还以为我爹出战月氏,是因为怕了他们,还装模作样的说,如果我爹打了胜仗,他们就在皇帝面前为我美言,减免我杀了昨夜那使臣的罪!哈哈,蠢货,我今夜再杀一个,他们还能不能为我美言了?”
魏京华挑了挑眉梢。
“你是怎么回事?”耶律泰皱眉看着魏京华。
魏京华咳了一声,“呃,我本应该呆在帐内不出来的,但待了整整一日,要把人闷死了,我想,趁着夜色,他们又在饮酒,应当不会遇见,我便出来走走,透口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