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皮肉,而且没入那么深。
她们一个个紧张极了……好似那细针捻入的是她们自己的皮肉……
魏京华不是没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扎过针……但她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紧绷尴尬的。
她浑身都不自在。
一刻钟之前,这些女人还在耶律松石的帐中,为耶律松石的死哭天抹泪。
一刻钟之后,她们又呆在耶律泰的帐中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,眼底波光流转……
“这风俗……我真接受无能。”魏京华说着捻下最后一针。
停了片刻,耶律泰便咳嗽着掀开眼皮。
他人醒了,咳嗽也醒了,“咳咳咳……”似乎停不下来。
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么咳过了。
咳嗽不止的声音,叫那几个年轻的女孩子,眉头一个个都皱的更紧了。
耶律泰咳得说不出话来,他伸手抓住魏京华的手。
殷岩柏黑着脸上前,“诶!你!”
耶律泰只当没听见,没看见,他咳得眼泪直飚,手却抓着那一只软软的小手,抓的更紧。
“殷岩柏,背后推神堂、心俞穴,三分力,以掌击之。”魏京华立时说道。
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