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几个人的目光都向报信儿之人看去。
“找不到耶律峄的尸首!”
“不可能!”耶律泰眉头一皱,“我明明看见他被流矢射中,不止是我,好几位大将都看到了!”
“回禀单于!找到一个身穿耶律峄骑装之人,却并非是他,似是月氏兵卒!”
耶律泰与殷岩柏对视一眼。
“月氏撤兵之际,他扮作了月氏的兵卒逃离了吗?”殷岩柏低声说道。
“他可真够……”耶律泰咬牙攥拳,狠狠说道,“真够能屈能伸的!”
堂堂契丹世子,扮作月氏的兵卒,虽说是为了活命,但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。
耶律峄这份儿“韧劲”倒叫魏京华惊叹佩服。
“耶律峄未死,还求姐夫暂不离开!”耶律泰目光灼灼看着殷岩柏。
“他即便逃了,却也不过是孤身一人,他身边还有什么亲随?他还能成什么气候?单于用不到我了。”殷岩柏推辞说。
“姐夫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耶律泰低声说。
殷岩柏表情僵了僵,“罢了,左右他躲不了几日。”
说完,他揽着魏京华的肩头,便往山坡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