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“是要彻查!看究竟是何人要害我的副将!”
说完,他把目光落在魏京华的身上。
魏京华却坦荡荡的走到那疯马身边。
“魏长使小心,这马危险得很!”将领们急声提醒。
魏京华眯眼看了看马背上的细针,她用袖口垫着手,猛地使劲儿把那扎入马背的针给拔了出来。
她把针举高了些,映着天光细看,针尖上有淡淡的幽蓝色光芒。
“毒针,针头上淬了毒!”她近旁的将领也看见那一抹冷蓝色。
“嗬,这是叫人死呢!”“不死也得残废了吧?”“什么人,这么狠毒?”
“谁人跟副将有如此深仇大恨呀?”……
议论声四起,简丰的脸色越发难看。
军医给参将接好了骨头,并且固定了板子。
参将被几人合力抬上车架。
众人又朝前走了几十里,便进了城邑,在城中的客栈里住了下来。
临近的好几家客栈,都被他们的人给住满了。
殷岩柏的意思是,不查出这下毒手,毒害人的小人,他们就驻兵不启程。
“前一夜,都谁去过马厩?”简丰黑着脸,语气分外严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