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和惊骇……
这些都是魏京华听来的。
她这几日一直没有离开驿馆,更没有回去魏家。她只听契丹人说,魏敬贤正想法设法的走门路,想到驿馆来见她。
但魏京华早有防备,契丹人把她的院子看的牢牢的,一直苍蝇也别想飞进来。
契丹人说,“姜四郎也有防备,驿馆外头蹲守了很多人,魏敬贤的马车几次想冲过来,都没能成功,还没到驿馆呢,已经被姜四郎的人给拦回去了。”
魏京华笑了笑,并未多理会。
她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忙冬草的婚事。
冬草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
当然指的是她身上的外伤,她涂抹的药,都是魏京华亲自调制,非但有消肿止痛,促进伤口愈合的疗效,且还带着甜甜的香味儿。
单是这香味儿,似乎都能叫人身心愉悦。
“冬草姐姐真是要嫁人了,人逢喜事精神爽!”海桐一面为她梳妆,一面笑着说。
冬草却是紧张的攥着自己的手,从镜子里看着魏京华,“小姐……婢子,婢子又不想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