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劲儿之下,做出什么不合宜的举动来,这毕竟是两邦的相交,若只是个人恩怨,倒也无妨。
“晋王酒还没醒吗?”魏京华上前几步,挡在殷岩柏面前,盯着他的眼睛。
殷岩柏也垂眸看她,眸子沉沉。
他身上还有酒味儿,有点儿熏人。
“晋王昨晚喝了多少酒啊?”魏京华狐疑。
殷岩柏晃了晃脑袋,“姜四……我饶不了他!”
说完,他抬起头来,看着后头的耶律泰,“单于身子骨痒,想要找人比划比划?”
耶律泰笑而不语。
“我陛下毕竟是女子,比划起来多有不便,单于若闲得无聊,本王陪单于比划,如何?”殷岩柏似笑非笑。
“晋王酒未醒,还是回去歇息吧。”耶律泰漫不经心。
殷岩柏眯了眯眼,咕哝道,“还是在西北时,听单于叫姐夫更顺耳。”
耶律泰扬声哈哈大笑起来,“此一时彼一时,我可是打听了,晋王与我姐姐回京之后,一直未曾补办婚事,如今我姐姐已经是大夏女帝陛下,晋王想占我姐姐便宜,可是不能像过去那般了!我此次南下,一是要帮助我阿姐巩固皇权地位,二是帮我阿姐看看她身边的魑魅魍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