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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自己的事,你拦不住的。”姜翰笑了笑,“说起来,我还真要感谢叔叔,如今就是你要杀我,只怕也有人不许呢。”
魏京华好气又好笑,“姜翰,你是个无赖吗?”
“是无赖就可以自在的喜欢你吗?”姜翰歪了歪头,“那我是。”
魏京华闭了闭眼,“你觉得自己把殷岩柏灌醉,没有在家国大事上犯糊涂,是吗?”
姜翰想了想,“除非他自己想借酒发酒疯。”
“那你就是引-诱之人!”魏京华沉声说。
姜翰眯了眯眼睛,终于收敛了那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,“出了什么事?”
他话音落地,海桐从外头回来,“禀陛下知道,晋王爷和契丹单于……”
海桐喘着气,话未说完,却是抬眼看见姜翰。她缩了缩肩膀,闭嘴不言。
“没事,说,叫姜四也听听他干了什么好事儿。”魏京华说。
海桐飞快的白了姜翰一眼,“晋王爷把契丹单于打伤了,自己也受了伤,不过两边儿都没声张,各自气哼哼的回房去了,连早膳都不要了。”
姜翰脸色变了几变。
魏京华说,“叫人告诉他们,明日一早启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