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“真蠢……”她咕哝一声,一点血足矣,他是把伤口割的有多深?
她疼得没力气,更不可能有精力给他扎针止血,再包扎。
她犹豫片刻,端起那茶碗来,把腥甜的血灌入口中……
她活了两辈子,第一次喝血……这滋味儿,真心不好受。
她心理上的厌恶感,让她很想吐……
但这满是腥味儿的血,进了她的口中,她浑身的疼就迅速退却了,浑身就像抽筋似的疼,都被捋平顺畅了。
她摸出针来摆在姜翰一旁的桌案上,她掀开他的衣袖,把针扎在他胳膊上。
姜翰一言不发,任由她摆弄,只是他一双眼,定定落在她脸上。
魏京华视若无睹,又拿来细纱布将止血镇痛的药覆在他伤口上,拿细纱布将他的伤口缠裹好,利落的打结。
“谢谢陛下。”姜翰忍不住嘴角往上翘。
魏京华瞥他一眼,“真难喝。”
姜翰微微一愣。
魏京华重复道,“血,真难喝。”
姜翰略微一僵,苦笑一声,“有用就行。”
魏京华喊海桐进来,“把司酒送回去。原想叫你恢复齐王身份,仍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