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受伤的季显和他的几个朋友全都离开了。
魏京华皱了皱眉,难道一个也不留下吗?
只剩下一群打手跟他们对质?
“这位大人,事情乃是因他们挑衅而出,至少应该留下他们中一些人做为人证……”
魏京华的话尚未说完,那马背上人就颇为不耐烦。
“还用你一个女子教我如何办案吗?把人都给我拿下!”
寇悦心立时护在魏京华跟前,“谁敢?!”
“他不认识你?”魏京华觉得奇怪。
底下的兵吏不认得她和殷岩柏,这不奇怪,他们毕竟身居高位,虽然都是在朝廷体系之内,但隔得太远,能亮明身份见面的机会就少之又少。
但寇悦心不一样,她在京都镇压叛乱,领的不过是一千府兵,也算是基层骨干了。
京兆府的人,没道理不认识她吧?
寇悦心闻言,低头看了看自己,哭笑不得,“也许是与末将平日里的打扮风格,差别过大?”
魏京华无奈看她一眼,今日的她,温婉如小家碧玉,哪有平日里的半分霸气。
“虽都是基层,但府兵和京兆府来往不多,我看他也是生面孔。”寇悦心摸了摸腰间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