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”
“这个好说,”魏京华微微坐正,“看威武侯来要说什么了,若说家事呢,就是父亲,那不必跪了,赐坐。若说国事呢,但凡涉及朝堂之事,就来不得一点儿私情,徇私可不是明君忠臣当做的,那就是臣子。不必坐了,跪着说就行。”
太监们闻言,倒也实诚,抬来了红木太师椅,放在魏敬贤一旁。
他们也不扶他去坐,放下椅子垂头就退走了。
魏敬贤站在那儿纠结不已。
他想坐啊,坐着跟皇帝说话,多有面子。
她是皇帝,就是普天之下第一女帝又如何?还不得听他的?
但坐下就不能说国事……家事有什么好说的?
魏敬贤纠结一阵子之后,他咧嘴一笑,提着衣摆在椅子上坐下来,“谢圣上赐坐,我是来说家事的,你知道,魏家的事儿。如今魏家没有主母,你母亲不在了,楚氏也没了,后院大大小小的事儿,没有一个女人操持怎么行呢?”
魏京华点了下头,“父亲要续弦?”
“有昔日的同僚上门做媒,那王家的嫡女今年年方十八,秀外慧中,能操持的庶务。”魏敬贤脸不红面不臊的说道。
魏京华都替他臊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