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岩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瞪眼看着她。
他在外头遇见的事儿,根本不算事儿,不论是硬茬子还是软茬子,他都有办法解决。
偏偏是她……让他除了酸,毫无办法!打不得骂不得!就连发火,他都拐弯抹角的。
“女帝不用岔开话题,我在外头办事不顺,那是我能力问题!我犯不着发脾气。”他咬着牙说。
魏京华更是一愣,“那你冲我发火,是我的问题了?”
她在旁人面前维护他,她还有问题了?
魏京华也憋屈得很。
“你关起门来,与姜翰说了什么?先前你多讲究男女之防?就连我你都不叫离你太近,稍不留意就惹怒了你……姜翰不就是你表哥吗?还是对你心存不轨的表哥!你对他倒是……倒是……”
殷岩柏不晓得自己究竟是在生她的气,还是生姜翰的气,亦或者是在生自己的气……
总之,他要气死了。
自从她当上女帝,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。
魏京华隐忍多时,至此,却实在忍不住了。
她赤脚下地,豁然起身,“你在外,株连府尹九族你同我说了吗?你把我这女帝放在眼里了吗?我乃是女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