坛的往屋里送。
饭菜他没吃多少,酒倒是喝空了好几坛子。
两人喝到了后半夜,季诚已经拱到桌子底下睡着了。
殷岩柏却还对着他的食案举杯,“来,季诚,咱们喝……你是丧子之痛,我虽无儿子,却也能理解体会……一醉方休!”
说完,他又一饮而尽。
酒肆已经要打烊,晋王却还没要走的意思。
小二们不敢上来催,只好都围在掌柜的身边。
掌柜的也困的只打哈欠,无法,他只好硬着头皮到雅间里来。
“晋王?晋王殿下?”
喊了几声,无人回应,掌柜的推门一看,晋王竟然也伏在食案上睡着了。
掌柜的赶紧喊小二,叫通知等在后院的晋王府近卫。
殷戎和常武上来,把殷岩柏架上马车。
已经钻到桌子底下,睡了一觉的季诚,这时候却忽然爬出来,“来,王爷,咱们继续喝!”
他鬼叫一嗓子,差点把殷戎和常武给吓一跳。
“这……这是?”
掌柜的赶紧说,“晋王爷跟他喝了一夜的酒,是晋王爷的朋友吧?”
殷戎和常武对视一眼,他们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