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……”
海桐眼底有欣喜之色,但她脸上却不显,只压低声说:“女帝说,您心里有心结,还是借此机会一次打开才好,憋着闷着,要闷出病来。”
寇姝嫣尴尬的咽了口唾沫,讪讪说:“想我昔日也是洒脱率真的儿女,如今却甘心坐在那四方院儿内,看着头顶的四方天,一门儿心思的想我七哥枉死,我四叔枉然生病……我心里只有那一丁点儿的私仇,我却没看见这天下的形势,没看见朝夕之间,天地间已经发生了好多事儿。她忧心的国计民生,我却只盯着一点儿私仇……难怪,难怪她再见我的时候,还能坦然平静,我却已经乱了手脚……原来各自注目之处,已经叫我们心里的容量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海桐憋不住嘴角带笑。
她心中暗叹,不枉费了……不枉费女帝一次次宽恕这昔日的闺蜜,总算等来她幡然醒悟。
寇姝嫣正感慨对方已经是“宰相肚里能撑船”,她却越活越小鸡肚肠,越活越自私狭隘的时候,突然见姜翰奉着漆盘,在殿外朗声求见。
寇姝嫣小声问海桐,“他漆盘里怎么是一副软甲呀?”
海桐眼珠子一转,微微皱眉,“他怕是来求战的。”
寇姝嫣没反应过来,“啊?求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