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之前,还得游街!现在死在牢狱里,不是便宜你了!”
季诚正拿头撞墙,一声声的,撞得头破血流。
魏京华问:“他不会撞死吗?”
狱卒赶紧答道:“他饿了一路,饭都没吃饱过,头晕目眩的力气不够大,想撞死却是不能。”
魏京华咋舌,曾经何时,他还家财万贯,曾几何时,他还在挑唆她和殷岩柏的关系。
如今却已经成了阶下囚,连想一头撞死,都难办。
魏京华忽而屏气凝声,听了阵子,问:“他在嘀咕什么呢?”
狱卒挠挠头,表示不知。
只见季诚的嘴皮子一直在动,嘀嘀咕咕,喋喋不休。
但他说了什么,却是难以分辨。
殷岩柏也侧耳听了一阵子,忽而他呵呵笑起来。
阴暗的牢狱里,因为他的笑声,显得都光明宽敞了许多。
魏京华诧异看他,“你听见什么了?”
殷岩柏说:“季诚疯了。”
魏京华嗯了一声,这有眼就能看出来呀,一双眼睛都直了,无心无魄的。
殷岩柏却又解释道:“他在自言自语,跟自己买药呢。”
魏京华挑了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