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,那我只好出此下策了,现在唯一救吞拿的方式,就是把你交给北境王。”
“你在说些什么啊?吞拿呢,真没有想到……你是这样的无耻懦夫,你这么做,吞拿知道吗?”希贝尔站起来,厉声斥责着流亡地的首领。
“吞拿?你还有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哈,你这个女人,我真是佩服你了,吞拿独自一个人去白银谷了,别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,不要侮辱我的智力。”彼德怒气冲冲道。
希贝尔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圆了,她脸上的愤怒和失望被惊诧代替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彼德狐疑地打量着希贝尔,“吞拿去和北境王谈判,想说服扫罗放了你父亲,他连护卫都没有带,独自一个人去了。”
希贝尔脸上血色全无,嘴无声地张了张,几乎失去了支撑一样,双手撑住了面前的桌子,她浑身发抖着,痛苦地叫道,“我都对他说了些什么啊?”
“那要问你自己了。他像发疯一样,我想阻挡他,他差点杀了我。”彼德望着希贝尔失魂落魄的样子,不像是假装的,他望着握在手里短剑,居然犹豫起来。
“吞拿……天啦……我都做了什么啊?”希贝尔痛苦的低声自语。
彼德尴尬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