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陷重围的瓦雷利亚觉得要倒下了,热血慢慢从伤口流出,他感觉浑身发冷,几乎无法支撑。他的宝剑打断了一次,现在左手拿的是从敌人那里抢来的弯刀。
吞拿的怒吼一声连着一声,他的身手依然矫健,挥舞的弧形光芒依然耀眼。
吞拿需要我保护他的后翼,瓦雷利亚支撑着,迈动像灌了铅的双腿,用手里双刀闪电般阻挡着企图偷袭少主的武士,偶尔右手还刺出极具有威胁的一剑。
瓦雷利亚比吞拿状况明显要糟糕很多,他穿着索子甲,躯干部位被刺穿了至少六次,腰间的血涌出来。
扫罗目瞪口呆望着吞拿疯狂的格杀包围他的士兵,目瞪口呆望着那个以可怕毅力支撑的席可法家的随从。
不少北地经历这场战役的士兵都传言,南方席可法家的武士不会在战争结束前倒下,就是被刺成筛子,那手中的武器都会因为本能而继续战斗。
瓦雷利亚知道自己接近强弩之末,他快要跟不上吞拿了,他感觉好冷,那冰冷从脚底开始向上蔓延,慢慢上升,他想再叫一声,“席可法万岁!”但是却发不出声音,他猜着,也许着就是埋骨之处了吧。
吞拿,如果没有我,吞拿该怎么办?
这是瓦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