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刻,是非常容易让人迷失的。
高卢没有拉起爱芙纳薇尔,又不好用力,否则太无理,他也单腿跪下,诚恳地问道,“爱芙纳薇尔小姐,您是代表商业联合会,还是代表您个人?”
“大人,我既代表商业联合会,又代表我个人,您难道没有看到吗?昔日城的人们都发疯了,整个城市像冲向悬崖的马车,一切都在向疯狂的边缘冲刺,这里面全是死亡、痛苦、混乱、暴力和颠覆。”爱芙纳薇尔痛苦地说着。
“爱芙纳薇尔小姐,如果联合会和阁老院联合,也许能制止这一切走向混乱。”高卢斟酌着答道。
“不,大人,议会已经向克士莲妥协了。”爱芙纳薇尔忧伤地低声叫道,“结果是五十多名贵族被吊死,他们的尸体现在还挂在广场旁呢。”
“奥伯龙啊,爱芙纳薇尔,你认为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克士莲导师的缘故?”高卢有点惊讶问道。
“难道不是吗?她在毁坏自由城的根基。”爱芙纳薇尔道。
“是昔日城的人们自己在毁坏自由城的根基,而不幸刚好被人利用罢了。”高卢叹息道。
“我父亲和联合会的高层都认为,只要能遏制住那个疯狂的女祭祀,昔日城就会被挽救。” 爱芙纳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