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中央互相致意。
威廉猛然觉得这充实耳边的欢呼声有点诡异,他觉得这场面他似曾相识,什么时候见过。这种感觉非常不好,他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预感,当他注视父亲渺小的背影的时候,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啊,想起来了,这是不久前,父亲带领疯狗他们,被迫阻挡暴民时候,心里的感觉。
父亲孤身面对数百敌人。
威廉不由浑身一个冷战,他下意识地问道,“疯狗他们怎么没有跟上去?”
“他们在后面,刚进竞技场圆门。”火盾爵士答道。
疯狗、父亲的贴身护卫多纶和白鹰正快步追过去,后面还有几名席可法家的武士,似乎在和守卫竞技场的军人争辩着什么。
威廉觉得胸口一阵一阵发痛,心跳声像鼓敲着耳夺,声音非常沉闷,他无意发现旁边的弟弟克拉文也很紧张。
竞技场上,北境王使节团的六名长老致意完毕,一名长老对高卢伸出了一只手。高卢席可法惊讶地望着对方奇怪的举动,迟疑了片刻,在七万多公民的注视下,他不得不迁就对方,按照他不习惯的握手礼,来答复对方的盛情。
一切惊变就从两手相握开始。
北境王那边,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