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怨恨地断定着。我在这个世界,像只蝼蚁一般渺小脆弱,卡文高是个骗子!
“气温很低,也许是件好事,伤口没有溃烂。”一个穿院士袍子的男人小心检查着高卢的伤口。
“高卢大人的体温很高,这会把他有限的那点意识和生命烧光的。”另一个泰神教的神甫说着。
“用冰水,用绒布浸透,覆盖在大人的额头上,希望能守住他的意识,让他度过危机吧。”院士说道。
“让我来,我来。”这是米莎姐姐的声音。
“米莎,别逞强,听我的,你休息一会儿,睡一会儿吧。”这是威廉哥哥。
克拉文像个幽灵一般,浮在城堡里,随着一股未知的力量飘移着,他惊叹自己不是睡觉了吗?怎么还在城堡里游荡,还洞察着各个角落。
看,外面的天空阴暗灰冷,北风呼啸着吹着守城的武士们,家族的高级护卫们忧心忡忡守侯在城堡各处,默默无语,神色惨然。
看,父亲房间外面那扶着墙缓缓挪动的是亨伯特,他挣扎到距离房门不远处坐下,坐在两名卫兵对面,他的腰间又佩带了匕首。自从他受伤后,他这是第一次重新装备武器。他的眼里带着悲伤,眼圈发红。哦,亨伯特。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