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益是最好的驱动力,其他一切,都放在其次,知道我们的格言吗?”诗人笑着道,“没有不变的友谊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”
“所以有人并不叫你们是公会,而是叫你们贼帮。”克洛狄乌斯有点不悦道。
“克洛狄,克洛狄,你误解我了,你的语气还真是伤人,我和他们不同,我在追逐利益的时候,还信奉另一个信条。”诗人笑道。
“说来听听,好赢得我一些敬意。”克洛狄乌斯有点惊讶,纳松嘉尔发现他语气里的鄙夷,却没有生气,他被对方的乐观和豁达感染了,觉得这个家伙有点意思。
“寻找同类。”诗人笑着答道。
“寻找同类?”克洛狄乌斯觉得这像是在开玩笑。
“克洛狄,我觉得你很像是我的同类,所以你拒绝我,知道有多伤我的心吗?”诗人有点调侃道。
“一派胡言。”克洛狄乌斯道。
“真的,朋友,你看,我来告诉你,首先,你是个长期流浪的人,没有错吧?”诗人笑道,“你外表傲慢,拒人千里之外,只是一种自我保护方式,这是被太多的事情伤心后的表现,这个世间,什么事情会让流浪汉伤心?那就是同伴的离开,寂寞的心情了。”
克洛狄乌